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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心得体会——中央司法警官学院青衿知行团于阜平八一希望小学开展夏令营活动

中央司法警官学院 游耿鸣
2024-07-25 18:51 阅读 7.4千+ 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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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啸“嘟啦嘟嘟啦。”河北阜平的乡音让我这个福建人颇为疑惑。拿着奖状和漆扇,他试图表达着什么,但我听不懂。“额啊,呵呵哈!”茫然地回应。他没得到回答——在后面小朋友潮的推动下,到前面收拾去了。反正,小朋友们要回家了,然后在阜平八一希望小学的夏令营结束了——缘分点到为止,不深不浅,双方都还不到难以割舍的程度。

我站直,站好军姿。这是我唯一能确定的,最好的,除了我们团队这几天的工作之外属于我的可以留给这些四年级小孩子的东西。

我指的“我们团队”是中央司法警官学院青衿知行团。在其他人看来最鲜明的特点是,我们首先是穿警服,然后做传播文化的工作。

我认为警察有一种作为符号的意义,就在于让他们尽量去相信总会有警察会在别人都松懈的时候,紧张着。警察必须要有压力感 。

要是光站在这个小学教室便显得相当呆,转头观察这个动作就填补了这一缺点。转头要有力迅速,观察的范围要足够广、对象要足够细。

“皿哥,皿哥——”还是许啸。

我俯身问他 ,“怎么了?”

“吧啦吧啦?”听出是疑问语气。

我尴尬的笑了。“再说一遍呗,没听懂。”

“你们明年还来不?”

青衿知行团在班级展开国家安全知识宣讲

课堂上青衿知行团和同学们互动

青衿知行团成员和同学们在操场玩耍

有一把明知道适合的钥匙在打开一个生锈的锁。钥匙在斑红的锁孔里试图卡入,或着扭转。几千次。终于在最后一次尝试,它证明了这把钥匙打开这把锁的清脆的理应当然。

所有团队都理应当然在这时感动,也都应理应当然接受这样一个质问。

“你们明年还来不?”此话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在参与一场片刻体验的活动。而对于这些小伙伴们,这几日的体验是否在一定意义上有成为“永恒”的可能?我再讲清楚点,我们来到阜平,开启了这次活动,从开始是打算成为一只鸟,飞过一座山,甩一根毛,臂膀留下“到此一游”痕迹?还是,成为一种献身,打开始就要将一种精神根治耕种?

我一开始报名三下乡的动机,在当时自我看来已是相当高尚。相比一些同学,我选择了社会实践,让自己的身躯获得更多生活的体验。今天我也能更明确剖解我原本的想法 ——它其实更可以是一个谈资、一条朋友圈,有可能是履历上的一段文字。总之是一个形而上的幼稚思考。

许啸的话好清脆地掀开了这轻佻的假面。我热泪盈眶。我发现,我好想要在河北阜平这片热土上,根治耕种一种精神,跟着我的团队根治耕种红色、传统、非遗、法德四类文化,想要一种可以成为各自人生温柔支持的一种永恒的爱。

我跟他讲,明年,他们校长还允许我们青衿知行团来,我们一定来。

虽然我不清楚我们团队和他们班级的对接到底是不是取决于校长。那就让 “校长”发挥个借代的作用吧。

我事后常常想,我的伙伴许啸,或许他比其他同学更懂分别——我们这种几天的陪伴其实早就是一种分别。是不是建立脆弱的联系——一种一时兴起的,一种的会被距离扯断的,一种一方安逸就遗忘的联系?他瘦弱的身躯默默感受着,但不清楚这群陌生大学生、陌生警察叔叔展现的亲和到底是不是年纪大点的人的时兴玩笑,因此向我质问。

同学们在给皮影模型上色

张书踊正在制作皮影

同学在青衿知行团成员的帮助下进行剪纸创作

当然,我在他们眼前着警服时常保持着训练有素的军姿,也或许是默默感受到他们对我们的喜爱,而默默地认识到要为他们留下些永恒的,而做出的动作。比如,永恒的军姿,永恒的警察精神;永恒的可依靠,永恒的情谊。像符号一样永恒。

我们的带队老师,极力地鼓励我们一定还来: “我们必须得承认我们这种短时间的陪伴就是没什么用。这种工作就得维持,或许一年、两年。如果我们在他们小学时期比较久地陪伴他们成长,我觉得相当可能,他们的人生会将在我们的帮助也好,保护也好,支持也好,矫正也好,榜样也好——走上好的方向。”

结营仪式上同学们举起了创作的漆扇

这几天我们团队做了红色文化、传统乐器、未成年人保护法等宣讲;小伙伴和我们一起画演皮影、做纸鸢、做漆扇、拓印、搭 “舰队”;做我们上小学时会做的游戏、处理在我们上小学时同学间也有的矛盾;在送他们穿过玉米地回家时偷问他们的班级关系……走在玉米地上我回想,送着浩然、书踊、福祥回家。杨浩然真壮,我想当看好他,默认他是副班长了。我们四人君子协议,四个人类似于军队里的一个小班,要互相保护、一起进步。照老师的说法,如果我明年再回去,这样的协议就不会成为戏言。看着他们回家的笑靥,莫名其妙地情不自禁会祝福:希望他们都能成为好人,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

青衿知行团向同学们敬礼

青衿知行团与阜平八一希望小学的师生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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